富裕,只是在南疆过着农耕生活,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令百姓安居乐业,虽说是苦了些,但人人幸福安乐。
只是先帝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南疆土地富饶、遍地矿山的消息,遂给古滇国安了反叛之罪,令当时的抚远大将军带兵收复南疆。
抚远大将军不知内情,率领大军抵达南疆,却只瞧见安守本分的穷苦百姓,不曾见到一个反叛贼子。抚远大将军本性良善,遂上奏朝廷签下和平协议即可。
那个心思单纯的大将军本以为能平息战火,却等来了“尔等勾结叛贼,一律当斩”的圣旨。
林月瑶听了半晌古滇国灭国缘由,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说陈年往事与我有关,可字字句句离不开当年的古滇国,那时我还未出生,怎会与我有关?”
庄桥仍旧背对着林月瑶负手而立,缓缓道:“林姑娘莫急,且听我说完。”
“抚远大将军此时才知帝王无情,他放了古滇国一条生路,携家人逃去大漠隐姓埋名。”
庄桥转过身来看向林月瑶,缓缓道:“林姑娘,那抚远大将军正是你的父亲宁立雍。”
林月瑶身子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如常,一开口声音却有些颤抖,“你口说无凭,我凭什么信你?”
“林姑娘。”庄桥笑道:“哦不,应该是宁姑娘。当年抚仙湖一战,宁姑娘尽显大将之风,若不是熟读兵书,怎会在梁军即将战败之时力挽狂澜?”
林月瑶被震惊到说不出话,庄桥又接着道:“一个蜗居戍边的商人而已,家中怎会藏有失传已久的十大兵书?”
见林月瑶还是不说话,庄桥冷笑道:“不管你信与不信,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林月瑶缓缓抬起头,看向庄桥,问道:“若事实正如你所说,那我父亲是保卫大梁忠心为国的大将军,先帝为何要给他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宁姑娘冰雪聪明,怎会连这点都不曾料到?”庄桥走到林月瑶跟前坐下,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你父亲手握重兵,又深得百姓爱戴,重点不在他会不会反,而是只要他想反就能反!”
林月瑶只觉得寒从脚起,胃里一阵翻涌,’哇’得吐出一口酸水,她手撑着床沿,缓缓抬起头,问道:“你是说,我的父亲,早已死在了先帝的忌惮中?”
庄桥倒了一杯茶递到林月瑶嘴边,说道:“那时的皇帝老儿已垂暮,如今的梁帝尚且年少容不得半点威胁,皇帝老儿忌惮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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