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我那在应天府里当差的小舅子,让他带人把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番人全都抓进大牢。”
年轻书生闻言摇了摇头道:“那帮怪人连观里的道爷都赶了出去,不像会怕官府。这位张员外也是倒霉,他仗着手底下带了几个家丁跑去和那些番人理论,哪知手下被打得缺胳膊断腿,自己也挨了一脚。不过看他样子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我说兄弟你...嗯…奇怪、人呢?”
书生茫然地望向四周,眨眼间的功夫,方才向自己问话的年轻人已不见踪影。
※※※
澄虚观外,韩彦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墙,见观门外停着一顶装饰浮华的竹笼轿椅。轿椅四周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轿夫,且短衣窄袖头顶还包着帕巾。
“奇怪!”韩彦心道:“看他们的装束似乎是臻姐姐家乡的南疆人,那“尸魔”蒲河散成名于关外应是西域人才对,难道我猜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绕至道观后院的院墙,接着双足发力施展“飞燕逐月”,脚蹬墙面就越过了后院的高墙。落入院内后,韩彦就地一个翻滚卸去冲击的力道,宛若一只灵巧的山猫,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院子里寂静无声,往日里打坐修行课业的道士,如今一个不见。韩彦悄悄潜行至蛊道人平日所在的丹房,果不其然,在房门外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韩彦倚着屋外的窗门,用食指将窗纸戳开一个小洞,定睛往里瞧去!
但见一个头戴银饰、黑衣短襟的俏丽女子,正跪坐在房中央。
“臻姐姐!”
女子正是蓝臻,韩彦看见朝思暮想的佳人近在咫尺,脑门一热几欲冲入房中将她抱起。这时一个黑衣道袍的中年道人走到蓝臻旁,一挥手中的拂尘,狠狠抽打在苗女的背上。
他这一挥,如同抽打在韩彦的心头,少年郎忍不住握紧了双拳。而蓝臻则是倔强的咬住嘴唇,眼眶含泪却是一言不发。
那黑袍道人自然就是蓝道行了!只听蛊道人厉声道:“你这孽障!刁蛮任性尽闯祸事,居然劳烦巫祝大人为你不远万里从苗疆赶来,还不快向师父赔罪?”
“我可没让他来寻我。”蓝臻冷冷道:“这些年来,他从未教过我半点有用的本事,自己却靠娘亲当年留下的东西,坐到了如今神教巫祝的位置。哼…如今还妄想让姑奶奶嫁给他那废物儿子,简直做梦!”
“你这不孝女,居然还敢出言顶撞!”蓝道行闻言大怒,韩彦则是心下一紧,只怕蓝臻又要挨惩。却听那蓝道行语气一转道:“巫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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