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而我则是两人的掌上明珠。那时候父亲一有闲暇就会带着我和娘亲泛舟湖上,他们一人吟诗一人弹曲我呢最喜欢趁两人不注意偷偷脱下鞋袜在舟边戏水,娘亲这时候总会过来数落我顽皮,爹爹则会笑着把我抱起举过头顶。”唐清幽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滔滔不绝的回忆起自身往事,韩彦边向她体内渡送精气边侧耳倾听。
“有一次我无意中闯入书房的密室被困在里面出不来,父亲找到我后虽然生气却也不忍责骂,只告诫我别对外人说出,今后也不要来这玩耍。”
“那间密室就是这?”韩彦道,唐清幽见他终于又开口说话笑了笑道:“不错,后来我才得知,家中屋址原是一个前元王爷的官邸,这间密室应该也是那个蒙古王爷建来收藏金银财物的。我爹发现后将其外改建用作了书屋,刚才我在外面那间屋子之所以激动,是因为我发现那里的陈设还保持着十多年前的原貌!”
“原来如此。”韩彦点头道:“难怪我昨晚离开前,你还教了那么一堆敲砖听音查看密室的法子,是没想到这密室的机关跟你家当年没有丝毫变化吧?”
“没错...”唐清幽冷冷道:“我本以为胡奎多少会做些改动,不想居然没半点没变,哼...不知是因为老贼心中有愧,还是说他自信的以为,当年被其所害之人都已下到阴曹地府了。”
此刻韩彦才真正感受到唐清幽对胡奎刻骨铭心的恨意,他叹息一声道:“后来呢?”
“后来...”唐清幽神色恍惚道:“后来就是我这辈子不愿想起的恶梦,记得那天是我七岁生辰,父亲请来外公还有舅舅一家同来庆贺。酒宴上一人家人其乐融融,连不擅饮酒的父亲在外公、舅舅的劝说下都喝下不少。直到锦衣卫的人破门而入,一切都如泡影般碎裂。”
唐清幽清楚的记得,当晚在那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注视下,母亲抱着自己跪在院中冰冷的地面。耳旁传来的不再有欢声笑语,而是换作传旨太监尖利的嗓音。年幼的她当时还不明白内官口中“欺君罔上、徇私枉法”的罪名意味着什么。只记得父亲跪在地上颤抖的身躯,还有舅舅、外公他们的不屈争辩。可惜一切都只是徒劳,半月后父亲和外公被论罪处死,舅舅及宋氏全族被流放云南,母亲和她则被充入教坊司后送至了鸣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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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数年前我历尽千辛在邻水县寻得父亲当年一位下属,才终于得知贡绸案的真相。原来那几年南方数省接连灾荒,桑农们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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