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此人年少时就被称为神童,曾于先帝朝考取过解元,可惜后来...”
“后来他拜入京城一位大儒门下,先帝在位末期那位大儒辞官隐退,邵解元也跟随师尊不再入仕。”陆天权接嘴道:“事实上我们江湖中人更喜欢称邵广元为‘醉剑’,而他那位师尊更是在朝在野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想来刘先生他们应该还是更习惯称其为‘北山先生’吧。”
宁王听罢瞳孔微缩,他当然听过邵广元的名字,不仅如此关于邵广元为何放弃仕途,他还知道更多内幕,绝不是追随师父那么简单!至于他那位师尊就更清楚不过了,当今世上能教导出邵广元这般人杰的,除了“北儒”外还有哪个?
正值邵广元与宇文虚二人对峙,宁王心念及此眼珠一转当即朗声道:“二位还请给小王一个薄面,不要伤了和气,以免在此风雅之地大煞风景!”
宁王的面子自然没人敢不卖,二人各自收拢了气息,邵广元开口道:“殿下有所不知,非是在下有意要捣乱,只因这位红衣姑娘所使的媚术实在太过危险。您有陆帮主神功相护或许感受不到,方才若不是我及时吹奏师尊所传《清平调》,在场除了少数几人外今晚过后都会变成没有心智的行尸走肉!”
“危言耸听!”宇文虚道:“方才塔娜所跳是我们家乡的舞蹈,只有在重大的喜庆节日才会跳出。美丽的舞蹈本就有吸引人特质,先前那位汉人女子弹奏的乐曲引来了百鸟,你怎不说是施展了妖术?”
“放你娘的狗臭屁!”却是朱寿破口大骂道:“白皮蛤蟆你莫在这血口喷人,清幽就算施法那也是仙术,只有你这臭蛤蟆精才会使妖术!”
众人听他骂的有趣,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毒公子脸色铁青但他不愿再多树敌,只得装作不见道:“尊敬的王爷!小人久闻大明是礼仪之邦,我们远道而来正是因为向往中原风貌,如今这般区别对待,难道就是贵国的礼仪之道吗?”
“这...”宇文虚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宁王又向来注重声名,事关国体自是不愿丢了面子。他斟酌片刻后道:“阁下的话看似不错,实则以偏概全。大明虽是礼仪之邦,但我们的礼只会给友善的朋友,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阁下刚才说了许多可有一个问题你始终回避,这位塔娜姑娘所跳之舞的源头,似乎不怎么受人欢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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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论宇文虚如何狡辩,塔娜是万俟羽奴传人这点无法否认。白衣公子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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