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嬷嬷道:“任脉为阴脉,我们‘刺麒’的武功多行其玉堂、中庭、阴交诸穴,尤其这招‘芙蓉窃影’为了下盘牢固需要时刻将内力注入石门以下。我们女子阴脉强韧自然可如此行功,而你身为男子偶尔施展倒也无恙,可若连续施为嘿嘿...体内阴气过盛必现走火入魔之像!”
到这时韩彦终于明白,为何唐清幽她们笃定自己所学为其门下武学,原来这“幻图”上的功夫居然是为女子所设,他苦笑一声知道再没有了反驳余地。
那邓嬷嬷此刻却不依不饶道:“我们一门皆为女子,即便如此这门武功也只有门中精锐方能习得,却不想被你们父子俩偷学了去!哼!且不说你们身为男子单修任脉难有大成,可笑你父亲在九江妄图以本门功法去正面硬撼金刚横练的外功高手,弃长取短,他自己死得窝囊也就罢了,还连累损坏了本派威名!”
“你...”韩彦听那嬷嬷言语刻薄辱及生父,当下怒火中烧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偷学你们的武功,父亲更不会!”
邓嬷嬷正待反唇相讥,却听唐清幽皱眉道:“邓嬷嬷!够了!”
眼见小姐发怒那嬷嬷闭嘴不语,却见唐清幽道:“你们父子或许另有机缘,但无论如何公子所学武功源自本派,这点公子无法否认。”
韩彦看着她微微点头,唐清幽见状一笑道:“既如此本派亦算有恩于你,公子须知在江湖上无论哪派门内绝学外传都不是小事!”
韩彦想到她先前提过对自己有事相求,也再不拐弯抹角道:“你们让我做什么?”
“好!”唐清幽一拍手道:“韩公子果然是个聪明人,事情的细则小女子暂时不便透露,待我选上花魁再告知于你。事成之后清幽定会向阁主禀明,到时本派自不会再追究公子修习本派秘传之事!”
听她这话好似花魁已是囊中之物韩彦心道,且事成之后连秘传武功外泄都能揭过,想来事情绝不会简单。不过自己没得选择,于是他拱手道:“只要是力所能及之事,韩彦定当尽力!”
提到花魁韩彦又想到那卢纶,当即将其与胡家勾结之事告知,算作投名状。唐清幽听罢和邓嬷嬷对视一眼后笑道:“很好,公子愿将此事告知足见诚意。天色不早了,公子回东厢房休息去吧,别让那位蓝姑娘久等了。”
她最后一句时语带揶揄,韩彦却没计较,他长舒口气只想快些离去。行至门前又听唐清幽道:“有一事清幽思虑再三还是提醒下,敝派武功主修阴脉,练到深处于男子而言弊多利少。除非公子有朝一日能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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