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兴致。”
那卢老爷点了点头随即又塞了几锭金到吴妈妈手中道:“正是因为我知道唐姑娘不随意见客,所以这才来拜托妈妈您嘛?”
“唉!”吴妈妈收了金子叹口气道:“您是贵客又是老主顾,奴家自然会替您去问问。至于见与不见,那可就全看您的诚意了。”
“哈哈!”卢老爷闻言一笑道:“老爷我别的东西没有,就是“诚意”多!”
二人说着互相挽了手臂步入阁中,行至半途那吴妈妈似是想起还有揽客的事不能丢,她环顾四周突然眉尖一竖对着墙角处一个头戴小帽的年轻仆从喊道:“小彦子!”
那仆从小跑到老鸨跟前点头哈腰有些畏缩道:“吴妈妈!”
“发什么呆呢?还不去门口给我招呼客人!”吴妈妈些嫌弃道:“记得说话机灵着点!”
“是!”那仆从点头答应,二话不说就向大门口迈去。
“这小子是谁?看来有些面生啊。”卢老爷看着那仆从离去的背影有些奇怪道。
“他呀...”吴妈妈有些不耐道:“是我新招来的一个杂役,这不到了放“花榜”的时候了吗,阁里的生意也多了不少。本想着多只手来多份力,却不想这小子笨手笨脚,前几日啊还得罪了阁里的客人。”
“吴妈妈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那还真是难得。”卢老爷笑道。
“奴家也是一时心软,几日前这小子在对门那得罪了贵人,挨了顿打不说还丢了活计。我瞧他没了营生又孤苦伶仃在这附近晃悠怪可怜的,就收留了他做了杂役,却不想这般没用!”吴妈妈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
卢老爷有些不信道:“我看你是见他在对面挨了打才故意收留的吧,你们两家是死对头,只要能恶心到对面吴妈妈怕是没什么不愿意做。”
吴妈妈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知道得多!”
所谓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仅仅一河之隔的两家妓院。事实上相较于彩凤楼北岸的鸣凤阁才算是这条街面上的“老字号”,而且其幕后的主人非常神秘生意还做得大,就连京城都开有分号。然而近年来不知是不是因摊子铺得太大,在发迹地金陵鸣凤阁的声望反倒一年不如一年,不仅连续两届无缘“花榜”就连往年只能在鸣凤阁牙缝里拾些残羹冷炙的彩凤楼,在得了织造局金主胡老爷的助臂后都隐约开始爬在了鸣凤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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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每夜灯火通明的彩凤楼,身为鸣凤阁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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