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只能小心道:“但是爹,他们现在毕竟是朝廷钦犯,若让官府查到咱家窝藏逃犯那可不得了。”
“你的意思是让为父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将常氏的余脉赶出去!甚至报给官府讨赏?”韩立冷笑一声看着儿子说道。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想法是就像当年常大人对您那样,咱们可以给足盘缠让他们尽早离开崇仁先去其它地方避一避。之后您可以再想办法去京城上下打点,若真有冤屈朝廷定会还常大人一个公道。”韩彦听出父亲已然震怒战战兢兢的说道。
韩立听了好气又好笑道:“人都让他们害死了还还哪门子公道?常贤侄和吕老都有伤在身,此时让他们离开不等于将他们送入厂卫的虎口?”
只见韩彦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答道:“要帮忙咱也只能尽力所能及之事,这如果让官府知道咱们府上曾经窝藏过钦犯,我这童生不就...”说道后面已几如蚊讷。
话音未落韩立已是重重的一掌拍在桌面上,桌上的笔纸都被高高震起,他怒骂道:“我就知道你是怕丢了那狗屁秀才身,你读那么多圣贤书却读了个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当今阉宦当道朝政腐败,常大人就是得罪了大太监刘瑾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居然还天真的以为去朝廷可以替他伸冤,真不知道你的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彦抬起头来还欲争辩,见父亲双目如火显然正在气头上,只得低下了脑袋不再言语。
“我意已决,常贤侄一行现居住在震南镖局,这些日子我会经常去你苏伯伯那走动,你这些天口风紧些,若坏了大事我有你好看!”韩立说罢回到桌上重新写起书信不再看儿子一眼,韩彦无法只得躬身行礼后离去。
※※※
转眼间到了七月中旬,震南镖局的演武场内两道身影纷飞交错,兵刃交接之声不绝于耳,镖局里的一众镖师正围成圈观战,不时还发出一声声喝彩。苏鸿云高坐台上眼光扫过场中二人频频点头,在他的身边苏妍却好似比场上之人还要兴奋,踮着脚给两边叫好,看得一旁的父亲直摇头。
场中的二人正是苏放和常林,两人皆使长剑需知“天山武功,剑出其九。”身为天山弟子二人皆是自幼学剑。却见两人斗到了紧要关头,苏放所使剑招越来越快,旁人看去只当是一团白光在其手中翻转。常林这边则恰好相反,出招看似不急不慢却是水泼不进,将苏放快如闪电的杀招堪堪挡住,故而在一旁的镖师看来常林似是险象环生都为少镖头暗道可惜。只有苏放暗自心惊,这位从未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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