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袭月白锦袍,面色冰冷地端坐桌前,眼见着身侧人笑如春风地斟酒,不动声色。
他的身体周围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喧嚣都阻挡在外,他一人独享安然,恍若偶坠红尘的仙人。
他一言不发,但是他不需要说些什么,所有人都能猜得出他是谁。酒客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在他清冷的客颜上,眼中皆带惊艳之色。
拥有那么一张令所有人为之绝倒的脸,拥有那么一双空灵出尘,美的不可方物的凤目,拥有那样遗世世独立的卓然风仪的。
整个梁国,或者说整个天下,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谁不知道!
谢家四公子谢砚之,可是年方十岁时就因为美貌惊呆了当时进谒的四国皇使啊。
谢孝瑜把起酒盛,目光甚是玩味。他转过头,笑意放荡不羁:“砚之,你不来一杯吗?”
他扬脖将酒一饮而尽,陶醉地眯起眼来:“好酒!”
谢砚之一身月白,神色淡淡:“说好的,大哥可别忘了。”
孝瑜呵可地笑了起来,亲热地伸出手来揽住了砚之的肩膀。
“没忘,没忘,等下猜觯可就全靠砚之你了啊。”
斗酒会分两场。一俗一雅一武一文,一为斗饮,也就是比谁喝的最多,千杯不醉,一为猜觯,即品酒猜名。
谢砚之本不想来的,可大哥孝瑜一听说彩头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七翮斝,就说什么也要把他拽来,一番软磨硬泡,砚之才答应都他拿下猜觯。斗饮,就算了吧,他可不想搞得一身酒气熏天。
因为有两场,为示公平,一组限制最多两人。如果你有能耐可以在牛饮几十斤酒后还能神智清明地品酒猜名,自然也可以一人参加。
看着告示上的规则,昀笙犯了难。四处乱溢的酒香一个劲地往她的鼻子里钻,直勾她肚子里的虫。她对那个酒盏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十里香的酒可真是不错啊!
她对自己的酒量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猜酒名唉,,她就没喝个几种酒。这里的酒名与她家乡又不一样,她毫无把握。
最让她犯难的.还是告示的最后一行,写明了报名入会要先交五十两定银。
她摸了摸荷包,撇了撇嘴,决定还是默默走开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小小年纪便想斗酒?也不知道你那小身子骨能装几两啊?”
这是在说她?
昀笙闻声转过身来,却见身后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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