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也找个喑哑之人。”
“……”
昀笙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呛死。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很是熟悉。
“阿晏,你来得正好……”
谢砚之后面说了什么她再也听不到了,她又是一阵挣扎,试图引起温礼晏的注意。
是我啊!是我啊!温礼晏!
温礼晏走上前来,听见谢砚之的话,看向了那名俘虏,不由得愣然:“昀笙?”
昀笙狂喜地点头。
“你回来了?”温礼晏一步向前,“快松绑!快松绑!是自己人!”
“阿晏?”
“王爷,这不是陈兵,就是她斩杀了阿史那达助我军获胜的……”温礼晏正在解释,却见她一张脸泪水纵横,不禁错愕,“昀笙?”
昀笙一被解开就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所有的焦急委屈一齐泉涌而来,濡湿了他的肩膀。
温礼晏的身子僵了僵,“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温行止对你做了什么?”
她指了指嘴巴,又摇了摇手。
温礼晏目光一沉:“他毒哑了你?”
昀笙使劲点头,然后果断地后退一步,拔出剑来往自己手臂被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顷刻,血流满臂。她疼得直吸气。
“昀笙!你这是做什么!”
她蘸着血在地上写下鲜红的四个字,触目惊心:
火药!快跑!
梁天保九年九月,突厥兵败邬令,大将军段韶收回梁北四城。陈军趁乱入侵,与梁对峙柏谷,不久退兵。
同年九月,陈武帝陈霸先薨,储君陈蒨御极,卒践帝祚,改年号元和。
谢砚之十四岁的时候就名扬七国。
那时卫姜为了许陵打得火热,战事胶着。平沙莽莽黄入天,硝烟里一个少年踏着血色飞驰而来,银甲白袍,俊美刻骨。
一把横光剑,一匹青骢马,所向披靡,杀得姜国节节后退。正是卫国的直阁将军谢畴的嫡长子,谢砚之。
为他设的庆功宴上,他却假装酩酊大醉,偷偷溜出去透气。他还是习惯征途上清苦却痛快的生活,应付不来京中的人事应酬。
那一晚月光皤然,他穿过百转千回的画廊,听过泠泠淙淙的泉水,躺倒在葳蕤草色里。望着满天星斗,星光如漩,他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一个恍惚的梦境。梦境里传来稀疏的棋子隔断的声音。谢砚之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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