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半假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之前我在邬令城中无意发现了陈国的细作,连忙去通知郑城主……”她越想越来气,那天她忍着腿上的伤找到他是多么不容易啊!声音也带了愤懑:
“可是他居然给我下了药!等我醒来我已经被关了起来.我妹妹就是那时候被温行止那个混蛋抓走的!”
这句话刚说完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慌得捂住嘴来。唉……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
“温行止?”温礼晏差点站了起来,“你说的是——温,行,止?他在邬令城?”
他的目光定定,一直平静寡淡的双眼此时冷冽锋锐得如同刀锋一般。
昀笙惊于他的反应,脊背一凉。她是不是真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下意识的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你认识温行止?他到底是什么人?”
温礼晏没有回答,一字一句,“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昀笙一阵发怵,真是的……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啊!这些错踪复杂的军政关系如同望不见底的浑水,不明就里的她说错句话就有可能莫明其妙地得罪几路人。
好奇心害死猫,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在甘棠苑跟踪温行止那行人的……
说到底,古人自有缘法,结局天定,她一个路人旅客被卷入其中,稍有行动都有可能如蝴蝶扇翅推动出不可预知的后果来,何不独善其身,远远观望。
不能外多说些什么了。
“我在越州陷落逃难时遇到温行止一行,他们自称陈国商贩,我便拜托他们捎我一程,却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密谈,欲使邬令全城覆没。我被他们发现后负伤逃走,告知郑铣城主,却被城主关了起来。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她决心瞒住问辛斩将之事,毕竟系奸细之疑。
昀笙心中苦叹,她都得罪了些什么人啊?
“温行止……到底是什么人?”她问道。
恒如面色沉凝,似在思索着什么,并不出声。昀笙也不敢问了,帐里一片寂静,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温行止,陈国。
没想到公子温越居然亲自来到了梁国,有趣有趣极了。
俄而,一抹幽光自他的眼底淀开,他薄唇勾起,笑容冷冷。连点成线,曾心存疑惑的一些事都有了答案,如洞云开月明。
他清浅一笑:“伤势尚未好全,你还是早些——”
“——将军!“帐外一个焦急的声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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