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地灌入了耳道。
“你,你为何在此?”那天见到谢砚之的她惊不自持。
青衣的少年别开目光,“你不见了三日我还能不找吗?”
一舞剑器动四方,天地为之久低昂。
雨势渐重,由烟化丝,凝丝成点,她凌乱的发丝湿湿贴在了侧脸,就像是一道道伤痕。
“昀笙,下次你若离府,最好莫要独自一人,即便是一人,也先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好吗?”
她微带愧意:“对不起。”
他虽不说,她也能想到,失去意识的自己不知不觉被防生人带走,他又是费了多少辛苦才找到的她。
“你认识那个人?”
“百解忧,天下有名的神医。五年前我与他亦有一面之缘。”
“百解忧?好奇怪的名字……”
“此非其真姓名,他虽面具遮颜,性格乖张,不轻易救人,却实有解人百忧之才。没有人知晓他的真实姓名,也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实客貌,人则以解忧公子——百解忧称之。”
“昀笙,你要记在,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他。”谢砚之表情凝重,“百解忧性情乖戾,捉握不定,最是厌恶他人轻易透露他的行踪。”
他不禁想起五年前将百解忧的去向透露给自己的琅琊王氏,即便是这般源远流长,基石深厚,权倾一时的大家也被羞恼的解忧公子整得好不狼狈。
而且……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别的势力知晓神医所在,插上一脚,搅乱他的棋局。
雨帘斜铺,打在脸上有刺肤的凉意,雨落无声,剑起有声。招式渐渐狠厉,她握着不属于自己的问辛剑,舞着仓决的招式,把所有烦忧假想着面前正与她对招的敌人,仿佛用剑狠狠击打敌人一万次,就能解开心结。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连招略显系促,她凌乱的心绪也从那不自觉蹙起的眉中毕露无疑。
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该死?她忘了吗?自己可不是来旅游的!真元大伤,仓决被夺,明舒石不知所踪。她也记不得时晷法阵能维持多长时间,若迟了片日,法阵力量谈去,时晷再度封印,她可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另一个时空里,木渊和老头子怕不知急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她愈是烦躁,手中的剑舞得愈来愈快,愈来愈乱。
掌剑第九招,浮空起灭。
满地落叶,灰尘流旋而上,问辛银光灼目,她仗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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