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知道,公子爱雪,爱月如痴。
因而,也总是素裳雪衣,年年开遍.
他悠悠叹息,一脸惋惜,“你们坏了我赏雪的雅致。”
“难道你求医之前没听说过我心情不好时是不会救人的吗?”
狐眸入鬓,伤佛有星云翻转。他微微一笑,眼角的朱砂如火般跳跃着。
他笑,刹那间似有万千红梅,开于皑皑素雪之上。
“在想什么?”耳畔传来一个慵懒懒低沉的男声,缓缓四字将朱瑟拉回了现实。她眼底的雾气散了开来,巧笑嫣然,柔荑顺着他的肩膀,一寸一寸抚上他那张比女子更妖娆的脸庞。
轻叹。
朱瑟睨了一眼睡得不稳的昀笙,娇嗔:“朱瑟是在想今日公子所为可不太像往常的作风呢。”
一绺乌发顺着那光洁如瓷的额角滑了下来,狐眸妖媚,笑容蛊惑。
“若是按公子往常的性子,只怕不会让那猜觯和局吧。”朱瑟挑了挑眉,“假如让谢家那两人赢了,后面的戏可是会更精彩啊。”
她实在想知道,上果公子输了猜觯而让谢砚之和谢孝瑜赢下七翮斝,这个小丫头会怎么做呢?难道为了夺斝解读谢孝瑜打一场?
她更想知道,经过一番恶战后夺得锦盒的人发现盒内的酒斝早已被调包,这些人的脸会变成什么颜色呢?
可如今……这些戏都没的看了。
“莫非……”她微蹙长眉,“公子真的心疼这个丫头吗?”
戏虽好看,可若真是谢孝瑜把那假的七翮斝赢来,这个丫头无论能不能打得过他,都有苦头吃了。
况且,公子从不轻易出手的,这次却这么主动……
“朱瑟,”他以指抵住她的樱唇,眸光柔得像一摊水,似能化掉人的骨头,朱瑟却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流光溢彩的车厢内,素衣的男子微醺,狐眸半饧,目光落在角落里睡着人的腰间。
问辛。
他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人能够从温越手中拿到问辛剑呢?
还有飞花……
昀笙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热气蒸腾,白雾氤氲,身周包围着温和的暖意。
还有一股很好闻的药香。
昀笙猝然惊醒,立刻反应过来,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却愕然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泡在一方大木桶里。
深水淹到了锁骨处,水面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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