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发现和他接头的人,往灵州去了。”
灵州为京畿四州之一,就在梁京城的西边,
“灵州,就是翠微家里训练的那些孤儿送往的地方。”
温礼晏的手掌缓缓蜷了起来,死死攥紧。
太后依旧没有消停,她见邱氏和皇帝之间出现了空子,想用最后的手段反扑!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温礼晏的眼底已经有了腾腾的杀气。
他本不想这么快杀了她的,毕竟那对她太过仁慈。
这个女人用蛊毒和季迟年,折磨了自己足足十二年。让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犹如履于刀尖之上,鲜血淋漓。
怎么能让她轻易地病死过去呢?
他就是要她睁着眼睛看自己希冀的所有全部破灭。
但那不代表,他就要给她留出时机,绝处逢生。
“谢卿敏锐,如今是否已经确认了那些人所在之地?”
谢砚之低头道:“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微臣的人就可以将那些人瓮中捉鳖。只是微臣不敢擅自行动,特来讨陛下的示下。”
“关于这些人的事情,全权交由谢卿负责。”
“……”谢砚之怔住了,抬起头来。
关于太后余党的事情,也许也关乎了皇帝中蛊毒的真相。谢砚之本以为皇帝不会那么信任自己。
这也是他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来兴庆宫的原因,正是需要避嫌。
他以为温礼晏会下令让虞成蹊或者禁军的什么人,接手了了这颗宣平王府摘下的桃子。或者带人一起动手。
可是……
温礼晏深深凝视着他,语气平静而笃定:“朕信得过谢卿。”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无论他心底里因为公事和私事,对谢砚之抱有多少微妙的情绪,但是他笃定地相信他。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信任谢砚之。
“……微臣,领命!”
谢砚之的喉头滚了滚,最终低头一礼,郑重地答应下来。
“说到灵州,朕还想起来一件事情。”温礼晏让谢砚之平身,蹙眉道,“朕少年时期,不断试药,曾经听宫人们说,不杏林里最开始让季迟年作为药人试验的,就是一批来自灵州的犯人。”
当时的温礼晏,只是记下了,却没有注意也没听明白宫人们口中,那些人对“季迟年的辅助”具体指导是什么。直到后来因为苏明姝的事情,才明白过来。
如今听到谢砚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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