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像是给大夫住的,倒是像给罪犯的!
霍含英流连着不肯离去,总觉得那双冷冽阴柔的眼睛背后,藏着莫名其妙吸引着自己的东西。
然后便看到一列人压着什么走近了。
霍含英连忙躲起来,却发现他们押送着进去的,好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面上黥了纹。
竟然真得是从诏狱里出来的犯人!为什么把犯人送到了不杏林?
不一会儿,那些侍卫们又出来了,罪犯却被留在了里面。
霍含英打了一个冷战,似乎读懂了1其中的含义。
季迟年需要有人为皇帝试药……
难怪,难怪不杏林一直不许人靠近。
她僵硬在了原地,只觉得好像有凄厉刺耳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中,神思恍惚了许久,发现侍女正在推自己:“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霍含英回过神来,问侍女又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侍女却连连摇头。
似乎那都是自己的幻觉。
“娘娘,我们赶紧回去吧,这里阴森森的……”
霍含英咽了咽口水,和侍女匆匆离去里。
可是从那之后,却愈发在意起季迟年这个人来。
死水一般的宫廷里,她每天都在学着怎么做一个得体的活死人,恰到好处地应对着来往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太后,皇帝,还是萧贵妃,还是更多位分在她之下的人,还有更多的太监和宫女……
不同的人面前,她要快速调整出最合适的那份“得体”,这样才能对得起邱氏和霍氏对她这么多年的栽培。
而宫里的人对待她,也都戴着最得体的那张面具。
皇帝对她客气疏远,也几乎不召见她,她每天要做的就是起身梳洗吃饭请安,去太后那里尽孝……
每一天都过得像昨天,也像明天。
唯有季迟年,这个和皇宫格格不入的疯子,像是打破平静水面的那一颗石子。
霍含英对他的一切沉迷,就像是对一切意外沉迷。
于是她借着自己的好人缘,打听着哪些日子,是季先生亲自去给皇帝陛下看诊的时候,专门在那一天掐着点给皇帝请安,以此获得更多刺激的感觉。
每次都会期待着,今天会有什么不同。
某一天她去给皇帝送东西的时候,季迟年刚刚结束对陛下的“新治疗”,霍含英慢慢走出寝殿的时候,慢下脚步,四处打量着。
便看到轻轻飞舞的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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