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最不解的地方。
在丁虹印象中的张铭一向是个精神矍铄做事出其不意的老顽童形象,然而如今的他,仿佛一下苍老了三十岁,眼中也没有以前的勃勃生机,而丁建洋更是佝偻着身子,似乎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普通老人,哪里有人元宗师的样子。
“爷爷……”丁虹哽咽着给两位老人跪下:“外公,究竟发生了什么?”
“虹儿。”丁建洋的声音也远没有了之前的中气:“快去劝劝他,劝劝你爹,快去!”
丁虹有些不明所以,就要向前,张铭却将他拦住开口:“虹儿,现在你爹已经承认杀人,如果星阳门带走他,只有死路一条。我们跟他商议下来,他始终不回应,只说要见你一面,我们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你想好说什么了吗?如果说不好,谁也预料不了会发生什么,天运古卷事关重大,你进去很有将你彻底牵扯进去。”
“我一定得去,外公,爷爷,我要怎么跟父亲讲?让他交出天运古卷?”
“现在也没那么容易,如果就这样将古卷交给星阳门,川海界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师父?”宋离道:“张老,只有那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丁虹焦急的忙问。
宋离将界域会的事情说了一遍,问张铭道:“张老,不管如何,我师父也是您的女婿,就算……”
“他不配!”然而张铭的脸已经阴沉到极点,让丁虹有些不寒而栗。
“是呀,亲家公,平文他,不管如何那星阳门天元皇者会废掉他的修为,保他一命吧,他还是虹儿和青儿的爹。”丁建洋已经跪在地上,抓着张铭和丁虹的手:“虹儿,一定要劝你爹将天运古卷交出来给界域会,他骨子里倔,但最疼爱的就是你,你一定得劝他,一定要!”
“为什么爷爷如此哀求外公?”丁虹没有一味沉浸在悲伤之中,他又望了一眼张姑言,心中极为不解:“外公看起来为何会如此痛恨父亲的样子,看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娘,怎么你也瞒着我?”
“还在磨蹭什么?小崽子,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了,要么交人,要么将天运古卷交给我们,还能保住他一条性命。”星阳门一名地元王者的声音传了过来。
丁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沉声道:“爷爷,外公,你们不必再说了,他是我爹,我身上流着他的血,作为儿子,我不会让别人害了他的性命,就算是一心求死,我也会劝解。至于做出什么决定,也等见面后再说,许多事也许现在不明白,但我想彻底了解今日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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