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用手笔画路线,倒也不难理解。
简单来说,并非陆路比水路慢,恰恰相反,水路往往是比陆路慢的,但全程陆地需要绕许多路,水路相当于走捷径。
李卓对李福的态度十分满意,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一脸的欣慰。
“不错不错,阿福,你做事真是越来越有章法了,就按你说的走,我们先到海陵,再通过水路去往宜州。”
海陵是凤山省的省城,李卓自出生以来从未去过。
有了他们两个帮忙操心,李卓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当大爷就成。
次日一早,他们三人收拾好,在许多李府下人各异的目光中,大大方方的离开了家。
马车早已准备好,此行李卓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没有银子可不行。
他从平阳带来的已经花的所剩无几,好在从张氏扇铺那也结了不少,但也没有带许多,也就两三千两的样子。
在普通百姓眼中,这已是难得的一比巨款,可在李卓眼中也就那样。
这次虽然是办事情,但是生活的苦,李卓表示吃不了一点,吃穿用度,均要按照高规格来。
“今个老百姓啊,真他么的高兴啊……”
从北城门而出,李卓在马车上高兴的唱起歌来,可一旁的环儿受苦了。
只见她小脸通红的捂住耳朵,目光幽怨的看着李卓。
这唱的啥啊,从调子到歌词,简直不堪入耳。
“咦?你捂着耳朵作甚?难道本公子唱的不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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