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沈从义的心都跟着跳了下,用手一指其中一个叫“毕路”的名字。
“此人眼下在何处?”
沈从义他们急忙看去,见到此名后皆是一愣。
同知孟孝连忙道。
“回禀抚台大人,毕路他已在三年前突然病逝,不在人世了。”
说着狠狠瞪向了经历韩勋,张口斥责。
“你是如何办事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何他的名字还在档案之中?”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沈从义立马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
自己都还没说话,他同知如此激动作甚?而且这话细细一品,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有点甩锅的意思,碍于魏存茂在场,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韩勋迅速抬头看了眼孟孝,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如何作答,脑门已经冒出大量冷汗。
猛的对魏存茂跪了下来,连连赔罪。
“请抚台大人恕罪,此事是下官疏忽了,定是下面之人办事不力,下官回去后定当仔细整治修矫。”
他虽然是经历,但经历司又不是他一个人,事实上平日里他很少管这些事,都是下面那些无品小吏在做事。
魏存茂脸色迅速变的暴怒,一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满脸怒火,对着身边之人怒喝一声。
“来啊,给我摘了他的官帽,拿下严刑拷问,本官都到了此处,竟还敢满口诓骗,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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