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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胡人骁勇善战,他们而今在北方草原休养生息。
会就此善罢甘休吗?孤料定绝不会如此,所以此番武安府的那股势力,孤判断当是与他们有关。
想在我朝制造内乱,好趁虚而入。”
赵泓枋连连颔首,完全同意这种观点。
他的两个舅舅,眼下都在镇守边关,耳濡目染下,这方面知道的也多一些。
“房老在信中告诉孤,绝不可让老三为储,否则将来我大庆将彻底沦为门阀的附庸。
他此番进京,原本想和父皇说此事,但最后放弃了,言明即便说了父皇也不会听。
父皇妄图彻底控制这些门阀豪族,是绝不可能做到的,相反,他一旦说了,定会引起父皇猜疑与孤有关。
甚至最后害死孤,故而房老让孤早做准备,必要之时,他会助孤一臂之力!”
“皇兄,您的意思是,房老让您……”
最后两字虽然未说出口,但已经不言而喻。
赵泓霖的眼神看向远方,渐渐变的坚定。
“可是房老不是有太祖御赐的尚方宝剑吗?凭他老人家和父皇的关系,当真会让您如此吗?”
赵泓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赵景润自六岁开始,就已经跟在他身旁学习,这在大庆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尚方宝剑?”
赵泓霖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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