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晦气!钟青宴你弑父又弑母还发卖亲妹妹,本官今日便进宫弹劾于你!”
户部资历最老,一直觊觎户部尚书之位的付大人,突然掀案而起,怒声指着他的鼻子道。
而后他不管不顾直接拂袖而去。
他带了头,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丝毫不掩饰对钟青宴的唾弃厌恶,也都掀了桌子踢了凳子,嘴里也都骂着。
“就你这等黑心恶毒之人,还配当户部尚书,做梦去吧!我等现在就一同上书弹劾。”
“就是,一个从低贱妓女肚子里爬出的狗杂种,竟然还爬到我等勋贵高门头上,简直可笑!”
“狗杂种就是换上人皮也是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可不,阴沟里的臭老鼠,就只配在屎尿臭水沟里待着!还妄图平步青云,登高问鼎!痴人说梦!”
……
他们个个言语激愤,满脸的唾弃和厌恶。
前一刻他们在钟青宴面前多么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现在就多么义愤填膺落井下石。
不过须臾,偌大的院子,狼藉一片。
院中的宾客早就走光了。
柳映枝和嘉禾县主也早就在人快走完时,没再给钟青宴半点眼神,也都潇洒走了。
只留下现在早已经脱力,崩溃到无措无助地瘫坐在地的钟青宴。
还有满眼都是钱,只心疼被踢坏的桌椅茶盏的钟二柱,以及此时站在原地同样痛快凝视着自己儿子的钟大柱。
钟青宴现在脑子成了浆糊,耳边听着那些谩骂他的话,他脑海里想不出任何扭转乾坤的对策。
只萦绕着一句话。
他完了,彻底完了。
而待宾客都走完,周围变得安静起来,他的脑子才开始缓慢转动。
抬起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视线扫过可笑至极的在捡地上茶盏瓷器的钟二柱,最后落在就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他,把他害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他的父亲!
在临州他就要毁了他,就要不遗余力拉他下地狱。
在京城亦是!
他还和柳映枝那个贱人联手整他!
钟青宴双眼冲红,那愤怒怒火,有些滞后地,此时才填满他胸腔,进而灌满全身。
他所有的怒和怨现在发泄不到柳映枝身上,就只能全部对准了此时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父亲钟大柱!
“我要杀了你!”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弹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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