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我们旧情,不想你被张闲所害才那么做的。当时我也说得很清楚,只是帮你渡过危机。”
“可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的解释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自作多情认为我就是喜欢你,这般缠着我。”钟青宴此时一脸的无奈望着柳映枝。
仿佛,柳映枝就是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癞蛤蟆。
紧接着他又道,“而且,柳映枝你污蔑说什么我是管家之子,真正是管家之子的分明是你!”
“我们钟家还未家道中落前,你父亲就是我家的管家,而后才经商成了商贾的。”
钟青宴思路清晰,说得也是情真意切,俨然就是一副苦受柳映枝侵扰多年之人。
众人原本一开始听到柳映枝的话,半信半疑,等着钟青宴解释。
但听到钟青宴这一大串话,对钟青宴反而深信不疑,看向柳映枝的眼神逐渐露出鄙夷和不屑了。
早前在柳映枝刚入镇北侯府时,在她及笄礼上方柔就说过,她曾经疯狂地痴恋过钟青宴。
还当了他十年的舔狗。
当时还传了好一阵,可谓在场的官眷都有所耳闻。
只不过,后来方柔虚伪爱撒谎的真面目被揭露,她曾经的话也就没那么多人信了。
钟青宴又成了镇北侯府真正的嫡女,大家就都没在传。
但现在又听钟青宴这般说,过去的回忆全都涌了出来,旧瓜新吃,手中的酒都不香了,全都竖着耳朵瞪着眼睛看起了柳映枝的笑话。
等着看她还有什么可反驳的。
尤其,众人听到钟青宴最后说的,柳映枝才是她口中的管家之女。
柳映枝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用此毁了钟青宴,却不承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现在再是镇北侯府的真千金真嫡女,可曾经养在商贾之家,就已经被京中贵人暗中看不起了。
现在再多一个曾是管家之女的身份,更是低贱得没眼看了。
京中莫说权贵,就是小官小户都瞧不上她了!
众人想到这儿,那鄙夷的神色更甚,更加毫不掩饰起来。
就连原本因为闹瘟疫她囤药救了百姓,对她有些好感的人们,这会儿那点儿好感也都荡然无存了。
柳映枝静静听着耳边众人小声嘀咕声,感受到众人投来的厌弃的眼神,以及看到面前钟青宴无比得意的笑。
她面色如常,勾唇,也露出一抹笑来。
他还是这么喜欢倒打一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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