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让她说,还什么二选一,想要害她的女儿,就根本无第二个选项,理应将闻氏赶出侯府的。
但,在侯府十年,她与大房的人也相处了十年,她自也是知道闻氏心里不是真的坏。
最主要的是,此事,宋若桃感染了瘟疫这一遭,也算是替她还了一些罪。
大房的人也都是明事理的人,这些年也不作妖,宋若桃和宋凌盛对她这个婶婶从来也都是恭敬有加。
她也是个心软的,才在后来宋若桃他们求情提出去寒修寺赎罪的提议,动了恻隐之心。
拿不定主意,宋老夫人便说叫女儿回来做决断。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闻氏,哭得声泪俱下,只道她错了悔了,饶她这一回,她定在寒修寺为她为镇北侯府祈福。
闻氏这几日被关在柴房,日日祈祷女儿平安无事,也日日忏悔自己猪油蒙心做的蠢事。
她本来只求女儿无事,侯府怎么处罚她都行,只要能留她性命便好。
可现在,若能留得性命还不被休弃,自当是更好的。
为闻氏求情的宋若桃心中也是这般想的,闻氏毕竟是她母亲,她不忍心看母亲被休弃,届时回闻家只会被外祖母他们嫌弃折辱吃苦的份,能不能活下去更是两说。
但她心中也知晓,母亲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她也不敢得寸进尺奢望母亲还能回侯府,只要她全了名声,在寒修寺能活下去便好。
宋钊与宋凌盛倒是比宋若桃更为理性一些,他们到底是男儿,明白闻氏犯下此错,休弃赶出侯府也是活该。
替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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