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手肘折叠,手掌朝外翻着被郁北霖压着劲儿死死捏着,顿时疼得他一张肥脸挤成了肉包子,发出杀猪般惨叫声。
“卖女求荣?柳家?这是白芝芝告诉你的?”柳映枝上前一步问道。
见白葆葆不说话,郁北霖手下再一用劲儿,疼得他又一阵惨叫,额角都渗出一层密汗。
这才没一点儿骨气道:“是,是是,是她给我说的。”
“是她造的谣?”
“不,不是,是很多学子都看到你散学后又搂老男人,又上老男人的马车私下传的——啊——轻,轻点,疼!”白葆葆被郁北霖又使了暗劲,疼得他顿时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改求饶起来。
柳映枝听后,拧眉沉思,她什么时候搂过老男人了,还上了老男人马车……
突然,她想起来,她散学后当着学子们的面,又搂老男人又上老男人的车,只有一次,就是父亲来接自己那一次。
思及此,她顿时就明白了,也解了这几日的惑。
合着,父亲来接自己给自己撑腰,被他们看到,反被误以为是自己委身有钱的老头子卖身求荣了。
也怪不得这些时日他们见了自己像躲瘟疫一样嫌弃。
原来他们都以为自己失了贞洁,身子早变得不干不净了。
柳映枝再一次无语地笑了,果然,造谣者没一点逻辑证据可言,从来都是靠自己无端揣测臆想给人泼脏水的。
他们就不会想,那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父亲。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