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父亲上一世就是如此,因为整日忙于生意,精力有限,很多时候,尤其对待身边亲近之人,只要不是触及底线原则的,在他眼中都是小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囫囵过去,从不深究。
就是在生意上亦是,因为不在意,即便看到吃了一些小亏,也无所谓。
这,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傻。
而且,父亲还有一个耳根子软的毛病。
这不,刚刚钟管家稍微一求情,父亲就想小事化了了。
虽然说是扣除钟管家的工钱,可他一月工钱才五两,就是扣到他死也未必能还清五万两银子。
父亲这是变着法给他抹去这五万两欠条的。
柳映枝抿着一侧唇角,眸光一转,心中自有计较,眨了眨眸道:“父亲,可是在醉满楼钟青宴亲口答应女儿的,说一定会还这五万两的。而且父亲您不是常夸他最重承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那他肯定要说到做到的啊。”
说到这儿,她看向钟青宴,故意挑衅道:“是吧?钟青宴。”
被柳映枝这么一激,钟青宴自尊心作祟,当即扬起脸,七分傲骨接话道:“当然!我说还,就算是去卖字画也一定会还你的!”
柳映枝一笑,顺势道:“好啊,不过光说谁不会说,你总得有个行动吧?你卖字画每日能卖多少钱?五两可能卖到?”
“你瞧不起谁呢!”他是临州第一才子,他的字画怎么可能五两都卖不到。
柳映枝就等他这句话呢,勾唇一笑道:“听你的意思看来是能卖到了,那就每月除了扣除钟管家的工钱,你每日再还我五两银子吧。若还不了,当日就要挨五下板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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