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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本都是她的也本该都穿戴在她身上,现在都穿戴在方柔身上。
思绪倒回,她记得是钟青宴说的,说她长相寡淡,适合素净,不适合穿戴这些名贵的布料首饰,最素净的青丝锦和最平常的素玉簪才最适合她。
他也更喜欢她穿得素净些。
还说,那些绫罗绸缎金钗玉簪倒很适合方柔的长相,就把本属于她的所有最好最贵的东西都拿走给了方柔。
当然,其中就包括那件临州仅此一件,父亲专门买给她的,她都没穿过一次的赤狐羽绒狐裘。
柳映枝拢回思绪,冷笑地看着方柔。
此时,她觉得方柔这一身装扮,着实碍眼。
“喜桃,把她头上的首饰和身上的赤狐羽绒狐裘都拿回来。”她面无表情,吩咐喜桃。
喜桃得令,别提多高兴,两眼放光高声应了一句是,就直接大步上前,粗鲁地把她头上的发饰三下五除二拽下来,拽掉好几绺头发也不管,耳饰和脖子上的项链也没放过。
最后,又扒下来狐裘,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本就是小姐的东西,小跑回到小姐身侧。
没了狐裘,方柔瞬间被冷空气包裹,冻得小脸青紫,鬓角还有碎发,看去尽显狼狈。
钟青宴看到一阵心疼,忙上前一把搂住她,将她护在自己狐裘下取暖,后瞪着柳映枝发火。
“柳映枝,你在干什么!”
柳映枝已经上了马车,掀起帘子一角,看了他一眼道:“我当然拿回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了,还能干什么?”
方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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