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从天而降的脏水,怎么想怎么觉得莫名其妙。
卢植呵斥完刘备,见军法官已经拱手待命,冷哼一声,说道:“来啊,将此人拖出帐外,先打三十军棍!”
军法官领命,一声招呼,两个如狼似虎的士兵走进大帐,一左一右就要架起吕逸。
张辽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眉眼间满是不忿,正要上前阻止,却被马媛一把拦住。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拦我做什么!”张辽怒道。
“这是军帐,岂容放肆!吕大哥自有分校,五弟不可冲动!”马媛低声说道,死死拉住张辽。
张辽不好对她动粗,只是胸中气愤难平,对着卢植怒目而视,不发一言。
卢植冷冷的瞥了一眼张辽,目光扫过马媛的时候,微微一怔,但这一丝错愕一闪而逝,喝道:“还等什么!”
两个士兵不再犹豫,双手齐出,架在吕逸肩头,正要用力。
吕逸双膀一抖,两人如遭雷殛,顿时踉跄着后退一步。
“且慢!”吕逸大喝一声。
“卢将军,在下一番好意,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在下可以忍!”吕逸昂起头,不卑不亢的说道。
“别说三十下军棍,便是三百下,吕某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吕逸正色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自问清清白白,将军却硬要莫名其妙给在下扣上‘阉党奸佞的帽子,吕某也无话可说,日后真相大白,自有公论!”
“只是将军身为北线主将,身负守土安民的重任,却置博陵城军民安危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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