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出这句话时,宋南星就一直观察着男朋友的神情,果然看见他眸光闪烁了一下,嘴唇也下意识抿了抿。
沈渡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地说:“嗯。”
宋南星像一尾游鱼灵活地从沈渡怀里钻出来上了岸,捡起地上湿漉漉t恤套上,眼风斜向跟上来的人:“什么时候恢复的?”
恢复记忆之后,他神态举止都更为接近人类。他随意套上上衣,拿过宽大浴巾将宋南星包裹起来:“先去换衣服,小心感冒。”
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渡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了沙发上,姿态端正,正在等待接受审讯。
宋南星咳了咳,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在他对面坐下。
“双月凌空你还记得吗?”沈渡语调轻柔。
“双月凌空的异象,对我也有一些影响。我的发情期到了,本体开始躁动,我不得不匆忙离开。”他提起发情期时语调非常平直,好像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宋南星强压下尴尬,手指搓了搓,底气不足地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非常小声,但沈渡还是听到了,他轻轻笑了下,又捻了捻宋南星发红的耳垂。
宋南星本来想反驳,想到那些触手后又默默把反驳咽了下去,干巴巴地“哦”了声。
沈渡说:“我离开后不久就收到了你的短信,我不放心,想要强行压制发情期,不小心出了一点岔子。”
宋南星心想难怪之前那么粘人,原来是发情期啊……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有一个月了。
宋南星一听就坐不住了,干巴巴地说:“两个月也太久了吧?”
宋南星纠结地皱眉:“也不是……”
他有点酸溜溜地说:“我们都没有那么亲密过。”
沈渡胡搅蛮缠:“那怎么一样。”
……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才四肢酸软地爬起来。
宋南星没好气踢了他一脚。
因为这一点意外,宋南星在聚居地多待了一天,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养足精神,见了陈姨找来的神眷者。
看见宋南星之后,他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将头扎了下去,浑身抖如糖筛。
宋南星颔首,给对方倒了杯茶,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你到过黑山羊案发地吗?”
“里面有什么?”
看出他的恐惧,宋南星尽量缓和了语气:“什么样的怪物,能仔细描述一下吗?”
宋南星蹙眉,又耐着性子问了几个问题,但男人一直在重复相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