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东西。
结果那人还真信了,对方任务小孩子吃的东西营养高,肯定也对狗好。
……
“秦柔,你个挨千刀的,不让温礼给我养老送终,你给我出来!都给我滚出来!”
尖锐的叫骂声伴随着‘哐哐’的砸门声骤然炸响,熟睡的两个孩子被吓得一激灵,小脸皱成一团,眼看就要哭出声。
夏姩姩连忙伸手轻轻在两个小家伙的胸口拍着,嘴上念叨着什么咒语一样的东西。
秦柔和张阿姨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趿拉着布鞋就往外冲。秦柔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张阿姨顺手拎起擀面杖,两人气势汹汹地往院门走去。
“妈的,今天敢砸门,明天就敢拆墙。”秦柔边走边嘀咕着。
“谁啊!想死是不是?一大清早就这么大动静,报丧了是不是?”秦柔边走边骂,鸡毛掸子在空中甩得‘嗖嗖’响,"再敲一下,老娘把你爪子剁了!”
外头的人却跟疯了似的,‘砰砰砰’砸得更凶了,木板门被震得直颤。秦柔怕惊着孩子,一把拽开门闩。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张阿姨已经眼疾手快,端起墙角那盆刚洗过尿布的脏水,‘哗啦’一声兜头泼了过去。
“咳咳……呕……”康麦花被呛得直翻白眼,脏水顺着头发往下滴。她扶着门框弯下腰,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你们……你们敢……呕……”
看着康麦花趴在门框上干呕,秦柔和张阿姨同步后退两步。张阿姨转身就往墙角走,抄起那盆刚打上来的井水,‘哗’地泼在康麦花脚前的地面上,水花溅了她一裤腿。
‘哎哟!’康麦花吓得往后蹦了三步,差点被自己的裤脚绊倒。她手忙脚乱地拍打着湿漉漉的裤管,活像只受惊的老母鸡。
张阿姨把空盆往地上一墩,嫌弃地撇嘴:“晦气东西,别脏了我刚扫的地!”说着朝门外‘呸’地吐了口唾沫。
康麦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头跟抽筋似的指着张阿姨:“你……你……”她的话卡在嗓子眼,脸憋得通红。
“你什么你?”夏姩姩裹着棉袄从屋里走出来,月子帽下的脸蛋红扑扑的,跟那小姑娘似的。
她扶着门框冷笑:“六十多岁的人了,大清早砸别人家门,您老这教养是跟野狗学的?”
“……”小年轻竟然骂她!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看我今天不给你一个教训。”康麦花哪受得了这个气,撸起袖子就要扑上来。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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