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得更紧了。
男人在意这个,宋南姝理解。
“姓沈的其实……就是想着等治好了自己的毛病,然后再摘下面具!这样你们两个人之间没什么秘密才是真正的夫妻嘛!”谢时容说完,似乎又怕宋南姝再追问什么,连忙接着道,“夫人,这事儿您可千万别在姓沈的面前提,他要是知道把他不举的事情告诉了你,肯定把我生吞活剥了!您就当不知道!”
宋南姝点了点头。
“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我收拾收拾要么今晚……要么明早必须得回城,就不在这庄子上陪您了!您有什么事尽管派人来送信便是!”
说着,谢时容起身行了个礼然后匆匆离去。
宋南姝坐在树下微微愣神,从听谢时容说沈序洲实则不举之后,她便认真会想每一次和沈序洲的接触。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登沈府的门,那日沈序洲用发带蒙住她的眼睛,与她亲吻,但最后却没有像他最初说的那样与她做什么。
还有后来……
“姑娘,姑娘在想什么?”迎夏轻声唤宋南姝。
宋南姝这才回神,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被谢时容给带偏了……
她这段日子一直是在怀疑沈序洲是自己认识的人,甚至怀疑沈序洲是阿砚。
这和沈序洲举不举有什么关系?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宋南姝的心底生根发芽,她便不自觉地想去探寻真相。
可她现在的确没有做好准备。
沈序洲那张面具下是任何人她都能接受,除了阿砚。
可若沈序洲真的是阿砚,她承认她会很高兴。
至少她的阿砚还活着。
所以宋南姝便陷入到了矛盾之中,甚至不敢动手去揭开沈序洲的面具。
“姑娘用过晚膳之后,今夜是要在姑爷院子里歇,还是在这个院子里歇?”迎夏询问,虽然迎夏心里是盼着姑娘和姑爷歇在一处的。
“等用过晚膳问问夫君的意思,万一神卫军有事,说不准夫君要回城的。”宋南姝说。
在树下小坐了一会儿,宋南姝起身去了隔壁院子的耳房,说是要去选本书看看。
她立在沈序洲的书架旁,盯着自己的画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挑挑拣拣从书架上挑了几本杂记来看。
这些杂记倒是都很符合宋南姝的胃口,看着看着就忘了时辰。
迎夏来唤宋南姝用晚膳,一抬头才发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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