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吐出来。
眼下约莫是“害喜”的症状又复发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从胃部直达喉咙,他的脸都被憋得铁青,忍了又忍,才将这股恶心感暂且压了回去。
脏了!
他脏了!
摄政王满脑子回荡着这个念头,怎么能容忍自己与除了陆晚音之外的女人,共泡在一个浴池里?
当即一挥衣袖,池边的屏风轰隆一声,重重摔落在水池里,不偏不倚刚好将孤男寡女分隔两地。
摄政王趁机冲出水池,连身上的水滞都不曾擦拭,就连忙披上了衣衫,如同差点被登徒子轻薄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怒色。
暖池里,九公主假模假样地娇唤卫,卫哥哥!我不会水啊,卫哥哥救我,快救我!”
“哼!”
摄政王连眼尾的余光都不肯给她半分,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倘若不是看在这个女人是南蜀公主的份上,他真的会让人将她拖下去,剁碎了再喂野狗!
“王爷!”
负责守门的侍卫见王爷气势汹汹地出来,立马惊悚到单膝跪地。
摄政王阴沉着脸,发号施令:“你们几人玩忽职守,罪该万死!拉下去,杖责三十!”
九公主好不容易才从水池里爬出来,都顾不得一身的湿衣服,一脚才踏出房门,就看见院子里的侍卫们抬来了长凳和木棍,将方才守门的几个按在长凳上,抡圆了胳膊重重抽了下去。
一时间木棍着肉的击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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