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眸色一冷:“本王看你就是个庸医!连本王的干呕之症都治不好,留你何用?来人,拉下去砍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大夫吓得面白如纸,脑袋瞬间就灵光了,忙道,“草民曾听闻过一桩奇事!”
摄政王抬了抬手,神情冷肃
大夫跪地,擦了一把满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道:“有一对双生姐妹,天生共感,若姐姐染了风寒,高烧不退,那妹妹也会如此。更奇怪的是,若是在姐妹中的其中一人身上,划出一道血口,那么另一个人也会感到疼。无独有偶,草民后来医治过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弟,明明只是弟弟受了伤,可哥哥也觉得同样的部位疼痛难忍。”
“你到底想说什么?”摄政王的耐心即将耗尽了。
大夫叩首道:“草民想说的是,王爷这症状,既不像吃坏了东西,也不像是中毒所致,反而像,像是害喜,想来是同夫人情比金坚,情深意重,适才会如此!”
摄政王嗤笑一声,倒是不相信这番说辞,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他喜欢“情比金坚”,“情深义重”这几个字眼,遂大发慈悲摆了摆手,饶了大夫一条狗命。
后又去探望陆晚音,见陆晚音正在用小银签子扎酸杏干吃。
这酸杏干异常酸,不是普通人能吃得下的。
光是闻着味,就让人受不了。
摄政王刚开始也是如此,可今个也不知怎的,竟觉得这酸杏干出奇的好闻,明明不久前还干呕得要死要活的,这会儿居然暗暗生津,忍不住咽了咽。
走上前去,向陆晚音讨了一颗酸杏干。
陆晚音惊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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