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动啊?明明还有气的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陆从文走上前,沉着脸并指,替陆晚音解穴道。
身子方一能动,陆晚音就迫不及待地捧住了小婵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急地问:“小婵,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你现在感觉好不好?”
“呜呜呜,夫人,真的是夫人!”小婵哭着扑了过去,跟陆晚音抱了个满怀。
陆从文看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二人,听着自家妹妹一口一声叫着小婵,额间的某一根青筋突然间跳了几跳。
强压着怒火,沉声问:“你没有失忆?”
“什么失忆?谁失忆啦?”小婵傻乎乎的,望了望陆从文,又紧张兮兮地抓着陆晚音的手臂,急急地问,“夫人,是您失忆了吗,夫人!”
陆晚音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腕就被陆从文一把握住了。
陆从文既惊喜万分,又愤怒至极地质问她:“陆晚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快放开我家夫人!”不等陆晚音把手抽回来,小婵立马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大力猛推了陆从文一把,气势汹汹地怒吼,“不许你伤害我家夫人!”
也就是这么一推一搡,让陆从文身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度撕裂开了,鲜血汩汩往外流淌,很快就浸透了衣衫。
可他穿的偏偏是一身黑衣,哪怕淌再多的血也轻易看不出来。
陆从文为了维持体面,以及男人那点可笑的尊严,佯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冷冷注视着陆晚音,寒声道:“你既然认识小婵,就说明你并没有失忆!”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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