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察觉到陆晚音的心不在焉,摄政王惩罚性地将她拉趴在膝上,轻得跟掸灰一样,打了两下屁股。
冷笑着道:“萤儿在想什么?同为夫在一起,还敢神游,莫不是把为夫当个死人不成?”
陆晚音被这种对付不听话小孩儿的惩罚方式,狠狠惊到了。
瞬间回转过神来,漂亮的脸蛋也唰得一下红透了。
像是搁浅的鱼儿一样,蹦?着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
可男人身强体健,高大威猛。
如同一座高山,死死将她按在膝头,她的挣扎,她的反抗,在他的眼里不过是欲情故纵罢了。
她的羞耻和愤怒,在摄政王眼中就是纯天然的春——药,几乎瞬间就点燃了他胸膛处团聚的火蛇。
摄政王朗声大笑,打过人后,又给予温柔地抚摸。
肆意用两根手指,捻着陆晚音娇软的一片皮肉,轻轻摩挲着。
陆晚音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都不要出来才好。
坐胎药一碗一碗地喝,摄政王日夜不分地辛勤耕耘,陆晚音的肚子却始终没见一点动静。
这不免让他有些怀疑起陆晚音曾经梦呓时说过的话。
她说自己曾被人强行灌下过红花。
摄政王心生怀疑,好几次想找个大夫来,好好给陆晚音瞧一瞧,却又生怕得知陆晚音无法生育的事。
因此,迟迟未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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