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要喂,洗澡帮洗,衣服帮换,就连梳头发这种小事情,夫君都生怕她梳不好,或者累着了,主动接过象牙梳,小心翼翼为她梳理乌黑浓密的长发。
还会在不小心扯断了陆晚音一根头发时,眉头狠狠拧着,像是心尖被针扎了一样。
低头边吻陆晚音的唇,边低声向她道歉。
陆晚音才抹好的口脂,就在男人的一次次亲吻中融化了。
在房里躺了足足三日,陆晚音才终于能下床走走了。
摄政王担心她身子弱,没力气,又担心外面有风,会让她染上风寒,就用蚕丝披风将她包裹严实后,打横抱在怀里。
在府中的花园里随意转了转。
一路上遇见的下人连头都不敢抬,纷纷跪地避让。
即便没人敢看,陆晚音还是羞得俏脸通红,好几次都压低声儿,让男人放她下来,可男人都置若罔闻的。
她催得急了,攥着拳头不轻不重捶他的胸口,他还哈哈大笑道:“让谁松手呢?”
“你,让你松手!”
陆晚音羞得耳根子通红,尤其是耳垂,像是饱满多汁的石榴籽。
“什么你啊我啊的,听不懂。”
男人跟她咬文嚼字,晓得陆晚音怕羞,就故意将她往人多的地方抱。
正清扫庭院的丫鬟婆子们见状,急急忙忙跪地请安:“奴婢们拜见王爷!”
摄政王不悦地道:“你们眼里就只有王爷,没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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