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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度去拖陆惜宁,吓得陆惜宁哇哇大哭,两手紧紧抓着陆从文的袍袖,就跟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哭着大喊:“二哥救我,二哥快救我啊!”
“我不要去尼姑庵!我不去!”
“二哥,二哥,快救一救宁儿!”
陆从文自然不忍心,见求不动摄政王,索性又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了陆晚音身上,沉声道:“晚音,你,你快说句话啊!”
陆晚音说了,但话一出口,就断了陆从文的最后一点希冀:“陆二公子莫不是失忆了?我此前在国公府,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国公府只能有一位陆千金,既然你们舍不得陆惜宁,那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她不走我走。此后同你们国公府再无半点干系,怎么如今反而还求起了我?”
陆从文心如刀绞,陆惜宁瞬间心如死灰。
裴思恒有心上前求情,可一想到自己的仕途,到底还是隐忍下来了。
直到陆惜宁被侍卫拖走了,庭院里依旧鸦雀无声。
静和公主身为主谋,早已吓得面白如纸,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了。
摄政王考虑到皇室颜面,懒得同这个蠢侄女一般见识。
可思及静和公主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只怕来日见到了陆晚音,依旧会百般为难于她。想到此处,摄政王冷冷道:“卫姝,你几次三番错冤陵阳县主,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当朝***,才敢这般为所欲为。今日又是你带头挑起的事端,本王便罚你,从今往后,有陵阳县主待的地方,你都必须离她百丈远。不许同赴宴席,不许派人招见,你可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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