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罢,国公府无名无分的陆千金。”
之后就率先提起了羊羔毛笔,笔尖从研好的上等墨里舔过,在铺平的宣纸上笔走游龙,很快就作出了一首诗。
摄政王没有去看诗句,只紧紧盯着陆晚音的脸,薄如锋刃的唇微微一动,又吐出一句:“相看两不厌。”
陆晚音应了一声,又落笔写下一首。
接下来摄政王每说一个诗题,陆晚音都会作出一首相应的七言律诗。
不知不觉就作了十几首,她竟连一丝丝磕绊都没有,落笔如有神助一般。
反观陆惜宁就不行了,刚开始还算游刃有余,渐渐就笔尖凝固了,一直到陆晚音都放下了笔,她也才堪堪作好一半,甚至都忘记了接下来是什么诗题了。
而摄政王根本就不会等她,只须一个眼神,侍卫立马上前,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陆晚音才写好的诗稿叠在一处,对于陆惜宁写的诗稿,侍卫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随手抓起后,见人还跟木头桩子一样,傻站在桌前,还不耐烦地道了句:“快些!若是让王爷等急了,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陆惜宁吓得面色发白,手一哆嗦,手里按住的诗稿撕拉一声,从中间裂开了,心也随之狠狠沉了下来,整个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裴思恒浓眉紧锁,见到心上人如此可怜的样子,自然心疼不已,可不知为何,同落落大方,端庄自持的陆晚音相比,陆惜宁这般做派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原先不是这般,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心中难免生出两分厌烦。
摄政王先看了陆晚音作的诗句,越看唇角翘得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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