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那摄政王纵然再如何身份贵重,本也不该参和进来,偏偏先皇曾将国公府未出世的女儿,指给当时还是小王爷的摄政王,故而有些渊源。如今倒好,圣旨已下,说什么都迟了。”
陆惜宁几乎快要暗暗咬碎一口银牙,闻听此言又开始哭诉了:“我晓得此事非姐姐诚心的,她定是想名正言顺当爹娘的女儿,所以才会找上摄政王求情,我不怪她……只要爹娘和两个哥哥还承认我,那我纵然是立马死掉,也心甘情愿了!”
“呸呸呸,说这丧气话作甚?娘的好宁儿,你可是为娘的心头肉,宝贝疙瘩!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让为娘一把老骨头的,该怎么活?”
国公夫人抱着陆惜宁,又是好一番怜爱,末了,还愤然指责了陆晚音,“原先瞧着晚音还算听话懂事,如今越来越离经叛道!家丑不可外扬,她偏把什么事都往外抖落!如今倒好了,让我们宁儿这般难堪,日后如何在京中贵女们面前抬得起头?”
“早知她竟这般狼子野心,处处想着抢宁儿的东西,当初还不如不认回她!”
国公夫人的话正中陆惜宁的下怀,但她聪明地选择当起了哑巴,只默默蜷缩在国公夫人怀里,一声不吭只默默落泪,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晚音做了多么恶毒的事,而她陆惜宁又有多么无辜可怜!
“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陆从文俊秀的眉宇都皱了起来,难得公然在家人们面前,维护起了自己的真妹妹,沉声道,“什么叫作她抢宁儿的东西?娘,你莫不是忘了,陆晚音才是您亲生的骨肉,国公府千金大小姐的位置,也本该属于她,她不争不抢这么多年,如今摄政王既然肯抬举她,给她提个身份,那只当顺水推舟,卖王府一个情面了。如今圣旨都下来了,难不成还要抗旨?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陆惜宁闻听此言,有些难以置信地望了过去,心瞬间狠狠沉了下来。
暗暗怒骂着陆晚音,也不知这个贱女人到底给陆从文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从前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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