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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空气摄入量的大幅度减少,陆晚音逐渐开始呼吸困难,直至快要窒息而死,那手劲才突然松开。
她不受控制地倒在一旁,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头顶传来摄政王似嘲似讥的诡笑:“陆晚音,记清楚你的身份,别妄图攀附本王!就凭你的身份,连当本王的侍妾都没资格!”
“妾身不敢。”陆晚音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红着眼睛,低眉顺眼地道,“妾身深知裴思恒无情无义,这才斗胆在王爷面前说这些,无非就是想求一条退路。”
房间烛火摇曳,气氛死寂。
卫慈光盯了她半晌儿,似在考究她此话真伪。
阴鸷的目光似乎要在陆晚音的脸上,狠狠燎出两个血窟窿。
许久之后,卫慈光才凉薄又残忍地落下一句:“你想全身而退?那本王就看你日后的表现!”
回到裴府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小婵早就备好了热水,搀扶着夫人下了马车,快手快脚脱下披风,见夫人里面的衣裙破烂不堪,还惊得微微张了张嘴。
到底没说什么,扶着夫人进木桶后,就麻利地取来新鲜花瓣,还有澡豆和手巾,仔仔细细为夫人清洗。
“小婵。”陆晚音累得厉害,坐在木桶里几乎都要睡着了,握住小婵的手,柔声道,“幸好我身边有你……”
“夫人。”小婵轻咬下唇,眼里满是心疼,闻言,似下定了决心般,咬牙发誓,“夫人请放心,小婵永远都不会离开夫人!”
许是头天晚上折腾狠了,也或许是陆晚音想着今后要如何才能在摄政王面前好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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