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敢咽下肚。
她生怕那些饭里面被加了什么东西,虽然宋瑶竹不敢让自己死在大陈,可她若是给自己下慢性毒药怎么办?要是才出大陈自己就归西了,那自己不是白瞎了这大好年华吗!
拓跋红云出狱的时候,是被自己几个粗壮的婢女给抬下去的。她已经饿到虚脱了,回到驿站后,狠狠灌了一碗肉汤泡饭才睡了个安稳觉。
宋瑶竹手上捏着一个莲蓬剥着莲子,这莲蓬还是夏天的时候冻在冰窖里的,虽然已经不新鲜了,但还能吃个莲子的味儿。
“这东西冰了那么久,你还是少吃点。”谢离危拿着本棋谱在看,看她剥了一小碗,提醒到。
宋瑶竹将那一小碟子的莲子推到谢离危的面前,“谁说我要吃的?”
谢离危:“......”
他就多余问这一嘴。
他真的不喜欢莲子的味道,苦苦的。
但对上宋瑶竹的视线,他还是一颗颗往嘴里塞。
“我现在好愁啊,太妃上次过来又试探我了。想逼着我快点弄死宇文无极,我劝她再等等,眼看宇文无极的两个儿子现在马上要斗起来了,等他们两个两败俱伤后,我们弄死了宇文无极,到时候天下无主,就让人请立燕王。”
“太妃是被我这么劝回去了,可我总觉得她心里有别的成算。”
“是啊,毕竟上京城内还有一个宣王在呢。”谢离危嘴里都是莲子,含糊不清道。
“就算宇文无极这一脉死绝了,那宣王也比燕王亲。”
“但宣王的弱势是,他没有儿子。”宋瑶竹叹息一声。
说完,她剥莲子的手一顿,谢离危咀嚼的动作也停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他们不会想对宣王动手吧?”
谢离危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嗝,“我明天要是看到宣王,我会提醒他一下的。”
想想宣王人在大理寺,本来就有不少高手坐镇,不然那些惨无人道的高智商凶手,早就越狱跑出去了。
再加上他也有暗卫,他想不出燕王要派出多么优秀的人,才能伤害到宣王。
谢离危给宣王递了个口信,但没想到,宣王没受到什么波及,他的女婿的名声倒是在上京城内毁了。
原是有个命妇在衣料铺子里买衣裳,遇到了个打兖州过来的商贩,那商贩说:“沈大人才到我们那就纳了徐知县家的小姐做妾室,后来其他几个知县也送了女儿过去,沈大人倒是招收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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