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进来,刺客只攻击了厢房,但他担心皇上,一路多多藏藏跑去找皇上,在广场上被刺客刺伤,好在他命大,只是皮肉伤。
眼下,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脸色依旧发白,神情还透着惊吓过后的呆滞。
“奴才参加长公主!”
“平身,本宫不住在宫内,皇兄这里还要你多多费心。宣王皇兄那正在查刺客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开身。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传召太子回京。”
在得知皇上陷入昏迷之后,太子党立马就上奏请召太子回京,但是被五皇子党和雍王党给压了回去。理由是太子正在灾区,即将开启的运河工程不能没有主事人。
朝堂上吵了许久,如今长公主发了话,太子党可不就扬起了脑袋。
另有言官说长公主牝鸡司晨,有染指皇权之嫌,折子才上去,人下午就被长公主带着去了他在外面养的外室家里,其夫人和他大打出手,当场就被宇文羡罢了官。
自此后,朝上可没人敢说宇文羡牝鸡司晨。
谢离危和宋瑶竹决定了要李代桃僵,但二人都不着急。
李维已经近身到宇文无极的面前,他们再寻个合适的机会去宫里“探望”皇上就行了。
十日后,太子抵达上京城,他作为储君,哪怕有个罪妃生母,但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就在他辅政的第一日,五皇子党的人立即跳出来,说这次的刺杀是太子所为,惊得满堂人都像是被锣敲过一样,全都被打得手足无措起来。
太子对那官员怒目而视,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孤远在云州,对上京城的事情都一知半解,怎么可能会策划这样一场刺杀!”
那名官员不慌不忙道:“臣有人证,他已经招供,是太子下旨让他们刺杀皇上,说是为了给罪妃高氏复仇。”
太子的瞳孔猛然收缩,陶家的人也被打得措手不及。陶家为了太子能够掌权,一门心思地在给太子铺路。他们忙着将云州漳州收入囊中,结果被太子这个家伙败了家?
“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定夺太子的罪,先将人带上来看看吧。”
很快,那名证人被人架上了大殿,只是此人已经遍体鳞伤,面目全非。身上的血腥气刺鼻进气多,出气少。
“你将人审问成这样,还让我们怎么审!”太子党的人冷嗤道,一副对方无理取闹的模样。
有的时候党派之争就是在无理取闹,端看谁能压过谁罢了。
“铁证如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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