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难怪谢离危二十多不成亲,宇文无极都未管过他。原是被宣王的女儿闹烦了,不得已不塞个女子占了这王妃的位置。
谢家虽然淡出朝堂,但在读书人中的影响力还在。宣王和宇文无极又是同胞兄弟,开国后,宣王主动放弃权利想换皇兄安心。但宇文无极此人又要脸又心胸狭隘,怕别人说自己卸磨杀驴,还给了宣王一个实职,让他掌管大理寺。
若是谢离危娶了永乐,那不就是变相扶持宣王吗,宇文无极怎么能安心。
一旁的沈卿语打量着宋瑶竹,哪怕外界都将她说的十分不堪,但她从这个女子身上所看到的,是沉着和洞悉一切的自在。
她好像突破了某种束缚,随心随意,很快活。
也是她这样的态度,让她下定了某种决心。
为什么嫁了人之后,她就要为夫家活?夫家都不将她当做家人,她又为何要肩负起他们一家的荣辱?
“王妃,不介意的话,让民妇陪您一道走走?”
宋瑶竹颔首,听到她说自己是太常寺少卿之女时,忽然明白她为何如此压抑。
九卿之首的太常寺掌管着大陈的礼制,她的父亲必然是将礼教刻进了她的骨子里。那些礼制造就了她的名声,自然在无形中束缚了她的灵魂。
才走到花园,宋瑶竹看到了宋文悦,一瞧见她,宋文悦提着裙子快速朝她走来。
“三姐姐,你去哪儿了呀,让妹妹好找。”
宋瑶竹见她脸上笑容压都压不住,哪里焦急找她了。再往她身后看去,一道瘦削高挺的身影站在花园里,不是三皇子又是谁?
见到她,三皇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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