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到屋子里叫水,不免泄气。
子时的时候,谢离危直接让人叫了府医。
他本来快睡了,谁知身边的女人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被吵得烦人只能爬起来叫人。
折腾了好久,宋瑶竹抱着热乎乎的石蜡慢慢吸气。
“王妃这是小时候没养好,所以每次来月事会比寻常女子痛苦。先用蜡热敷缓解一下,我这边开了药先喝着,前两天可能会痛得厉害些,后面几日会好些。若是要根除,还要再开旁的药好好固本培元。”
府医说完顿了一下,又道:“王妃养身子的日子里,不可同房。王妃现在的身子不适合孕育孩子,就是有了也容易滑胎。若是小产对王妃的身子更不好。”
谢离危困得不行,听府医语重心长地说了这番话,他的脸色更黑了。
“开药去!本王还能短了她这点药?”
府医摸着胡子提着药箱走了。
秦嬷嬷唉声叹气,都是什么事呀!
“王爷,您是会前院休息,还是在这里凑合一下?”
谢离危困得不行,又不想去床上去,让秦嬷嬷将贵妃榻收拾了一下,凑合休息了。
宋瑶竹下半夜疼得更厉害,彩银陪着她睡,听她一会儿要喝热水,一会儿要吃宵夜,闹得第二日谢离危的脸色和锅底一样黑。
那臭女人就是故意的,以为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去她那儿歇了?
哼!他本来也没想再去!
翌日,宋瑶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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