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青委屈地说:“我就是解药呀。”
楚流青笑眯眯的:“意思就是,喝我的血中的毒,要我的东西才能解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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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抱着一桶香喷喷的爆米花,靠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纤白的手指时不时拈起一两颗放进嘴里。
他们各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时不时抬头交换一个眼神,心思没有一个在正在播放的电影上面。
几人怎么也没想到,姜渔还会把楚流青给放进来。
“宝宝,辣椒酱在哪儿?”楚流青手里拿着个锅铲,从厨房里笑眯眯地探出头来。
姜渔头也不回地答:“自己找。”
没一会儿,厨房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宝宝,家里有小葱吗?我没有找到呢~”
褚弈闷着个脸:“是他非吵着要给你做饭,他自己怎么不去买。”
褚弈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姜渔看个电影三番五次被打断,心里已经有些烦,一点儿没理会楚流青的挑唆:“你再说一句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这回连神经大条的褚弈都看出来楚流青是没话找话了,黑着个脸道:“老婆你别跟他说话了,他就是条随地发情的狗,你随便和他说句话他都能爽死。”
楚流青这类奇行种在他们以往的认知中简直太超纲了。
徐晏书神色凝重,眼神好几次看向姜渔又移开,最终选择在电影的一个高潮刚过去时开了口:“小渔,我认为楚流青的话不可信。你这样贸然把身体里的毒交由他来解,太危险了。”
徐晏书五指微微绷紧了。
因为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全新的神经毒素,即使他们拿到了楚流青的血液,猜测出他血液里携带的这种毒素大概和他从小与蛇虫为伴的生长环境有关,但研究人员在短时间内尝试了无数种方法,也依然没有一种有进展。
可这也是最冒险的一条路。
姜渔说:“他不会害我。”
再者,让楚流青进门前,他也警告了他,如果他再敢骗他,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往他脸上扇一个巴掌。
当时楚流青光是听到这句话,绿眼睛里就已经包起了两汪眼泪,仿佛想到这副场景就要伤心欲绝了,当即可怜兮兮地向姜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他。
提到这一点,闻峋和徐晏书脸上也黑得能当场下地挖煤。
褚弈脖子上青筋起伏几次,还是憋不住道:“老婆,我真觉得这法子不靠谱,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听说过那玩意儿能治病的”
总之,就算是现在世界上也还有那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楚流青此人出生在人迹罕至又神秘莫测的苗寨,本身就不能用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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