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嗯,吃饭吧。”
一开始,闻峋戴着它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取下来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连闻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这一变化让闻峋前些日几乎冷冻下去的心脏,又似被温开水淋了一遍般活了过来。
姜渔现在对别的许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对待舞蹈,还是像之前一样认真。虽然暂时没有接什么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却是没有落下的。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缘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阳台上压完腿的姜渔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闻峋,你过来给我按按。”
直到少年的眉头不耐烦地揪起来:“愣着做什么,过来呀。”
姜渔懒洋洋地趴在瑜伽垫上,雪白笔直的双腿从短裤下延展出来,像是嫩生生的莲藕,连一丝毛发也看不见。
柔软的练功服在后腰处凹陷下去,衬出两个圆圆的形状,闻峋知道那白色布料下是一对可爱的腰窝,他从前一伸手就可以握住,刚好用他的两个拇指填满。
“好。”闻峋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哪里开始按?”
闻峋在他身侧的垫子上跪下来,手掌仿佛触碰一件极为珍贵的易碎品般,轻轻覆上少年浑圆白腻的大腿,他低声道:“我怕你惹不高兴,所以问问。”
闻峋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我以后不会让你不开心了。”
闻峋见他这副模样,呼吸几近停止。
在七月灿烂的阳光下,闻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前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好。”
少年腿肉细嫩,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雪一般的白,触感如同最精致的蚕丝,柔嫩丝滑,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块儿嫩豆腐,闻峋没按多久,呼吸就已经粗重得吓人。
闻峋哑着嗓子说:“没有胖。”
姜渔哼哼:“那还用你说。”
闻峋看着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眸色愈来愈深。
少年一把楚腰纤细得像是白绢,又因为常年练舞而带有极好的韧性,温热香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跪在姜渔的身后,少年乌黑柔顺的头发就挨蹭着他的下颌,幽幽的香气无声无息地钻入鼻尖,仿佛欲拒还迎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