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想着想着,眼眶又湿润了,他连忙控制住情绪,把眼泪都憋回去。
“谢谢。”姜渔把脑袋从毯子里钻出来,伸手要接过来,却没端动。
姜渔心头一咯噔。
不愧是亲兄弟,有些习惯还真是一模一样。
男人平日里在工作上一丝不苟,做起这些小事也很细致,修长手指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又放在嘴边试过温度后,才喂给姜渔。
少年娇惯,放在平时,姜汤这种难喝的东西他是打死也不会喝的。
直到一碗汤喝完,姜渔才后知后觉般,揪着眉头哼哼:“好辣,有没有糖吃?”
闻峋收拾碗勺的动作微顿,他不喜甜,家里从来不放糖果。
他正要起身的动作被一只柔软的手拖住,少年的声音也和那只手一样,软绵绵的,像拉丝的蜜糖:“不用,你亲一亲我就好啦。”
与他薄而锋利的唇形不同,姜渔的唇形偏丰润,上唇中央向外翘起一颗唇珠,圆润饱满,唇色又比常人更红,像勾着人去吃的红樱果。
与平日里两番风姿,却同样让人移不开眼。
与刚才被动地、没有反应地被他亲吻不同,这次少年软舌湿润,主动含着他的唇瓣迂回辗转,猫儿似的在他唇角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却玩儿一般,就是不肯亲到更深的地方去。
男人呼吸渐渐乱了,心头也被这种隔靴搔痒的亲吻勾起了火气,他倾身扣住姜渔的后脑,想要吻到深处,尝到更里面,更柔软烫热地方的勾人甜香,少年却忽然后退,与他相连的唇瓣分开了。
那只手软绵绵的,分明没什么力气,闻峋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困在了原地,他眸色幽深地盯着人,声线喑哑:“小渔。”
“罚我?”
转念,他想起今天自己又对姜渔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还误会他一片心意,姜渔罚他,也是合理。
可下一刻,他听见少年带着笑,微微得意的声音:“罚你没给我准备糖吃。”
姜渔说:“以后,你家里要经常放着糖果,每次喂我吃完药,都要往我嘴里放一颗糖。不然,我就不吃你喂的药了。”
闻峋忍俊不禁:“好。”
“不是刚才还说不亲了?”闻峋顺势搂住他,让人稳稳坐在他怀里。
闻峋眼底漫上笑意,他揽住怀中软云般的少年,落地窗外灯火映照的昏黄雪色下,又吻了下去。
20
闻峋买了药来给他涂,尽管他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少年还是娇气地喊痛。
丝毫不提是自己的兔子先把别人盆景啃秃了的事儿。
他低眉:“抱歉,是我的错。”
闻峋倾身过去,堵住了他的唇。
唇瓣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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