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峋僵着身体:“我不是”
一想到那两只兔子,闻峋又冷下脸要走,可姜渔抱住了他。
闻峋望着他,一双瞳孔是透不进光的沉黑。
“我会考虑。”
“阿淙哥哥。”
徐晏书望着黑掉的监控仪器,一张俊朗面庞上没有半分神色。
他拿起手机,用虚拟号码发送了一条消息出去。
18
男人手里握着一副质地沉重的相框,另一只手拿着巾帕,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这里的每件物品平日里都有专人擦拭,早晚各一遍,本没有什么灰尘。
一旁侍立的阿锋见状,道:“先生与大少同气连根,兄友弟恭,在世家中实属罕见。”
高鼻薄唇,乌眉深目,和他一模一样的眉眼,气质却截然相反。
闻峋有时会错觉,他的兄长像是静静立于某处,遥望着一个无法触摸的爱人。但转念,又觉得不过是些臆想,闻淙这么多年和他一样,从未倾心过谁。
闻家基业已有百年,骨子里还是遵从着传统那一套,长者为尊。
可作为血脉相连的双胞胎,闻峋清楚地知道,闻淙各方面的能力并不弱于自己,他一样有坐上闻家掌权人位置的实力。
“下月便是兄长忌日。”闻峋放下巾帕,在一旁的水盆里净了手,“和往常一样,鱼我亲自去买,其余的,交由你操办。”
闻峋不解,但答应了。
想来山间生活到底寂寞,养些有活气的小宠物,也属正常。
“嗯。”闻峋淡淡应道。
他是闻峋心腹,和这位年轻的家主一同走过许多腥风血雨,距离也比旁人亲近,话语间便不像寻常主仆那边严苛拘谨。
阿锋心知说错话,忙垂下头:“抱歉先生,是我僭越了。”
直到走出祠堂,阿锋才再次开口:“先生,徐家和褚家,最近似乎在合作。”
褚氏和闻氏一样,扎根于d城。而徐氏大本营在c市,上个月却将一个重要的工厂迁入了d城,像是有在d城长足发展的打算。
闻峋:“什么合作?”
闻峋微一颔首:“徐晏书最近有什么动向?”
“盯紧他。”
闻峋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目色微寒。
这段时间,姜渔又住回了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