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看到那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姜渔心里再大的气都消了。
他低着头,身体微微发起抖来。
徐晏书抬起脸,竟是在笑:“姜渔,我们分手前,你和他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我最后带你去的那次宴会。你们连话都没说过,你却告诉我你喜欢他?”
听到前半句,徐晏书的拳头还攥得死紧,眼眶通红,整个人像是一只忍耐到极点的兽,可听到最后一句,他却像是骤然卸了力,脸上一怔,血红的眼眸中出现一丝希冀。
姜渔推他,却像是推到了铁板上,气得跺脚。
徐晏书力气大得快把他勒断,明明刚刚还满身冰壳,却被姜渔一句话就打碎:“小渔,从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去宴会,不该让你见到闻峋,被他勾引。你忘掉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想。”徐晏书抱紧他,“只要不分手,怎样都可以。”
徐晏书一怔,放开他:“什么意思?”
徐晏书咬牙切齿:“姜渔,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吗?”
“徐晏书,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确用这句话评判过那些缠着姜渔不放的疯狗们,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这群疯狗的一员。毕竟姜渔那时候表现得那样爱他,好像这辈子都不会跟他分开。
说罢,步子轻快地离开。
他知道姜渔没有和他开玩笑,少年看似柔软娇惯,实际却极有主见,决定了的事,就没有圜转的余地。
姜渔当然是骗徐晏书的。
姜渔要把闻峋搞到手,徐晏书要是一直捣乱,总归是个麻烦。
因为他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个这么像闻淙的人。
和闻淙在短暂岁月里留下的缺憾,姜渔会在闻峋身上,一一把它们填满。
闻峋攥着手机,目光停留在聊天框发出的那条消息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除了这两个字,闻峋也实在说不出更多。
在淡薄的邻居关系下,他在梦里私自把姜渔当成了臆想对象,着实冒犯且难以启齿。
甚至在没有见到姜渔的那几天,他依然做了类似的梦。少年莹白如雪的面容,绸缎般的躯体,皮肤上透出的薄香,日日夜夜纠缠着他的梦境。
闻峋瞥了眼窗外暗下去的天色,熄灭手机,起身离开办公室。
玻璃罐精致漂亮,用红色细绸带系了蝴蝶结,和昨天阿姨带回来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栋高档小区里的住户非富即贵,保安小哥见状,忙放下手里的罐子,殷勤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说这个?”小哥抓起罐子问。
小哥挠挠头,面庞浮现出一种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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