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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拿,他攥着拖鞋的手却加重了力道,还往回缩了一下,好在我站得稳,才不至于撞到他身上。
“你松手啊!”我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成想他却也正在垂眸,聚拢的眸光看得我很不安宁。
片刻才松开了手,“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你可以睡一觉。”
他转身离开,我也的确有补觉的打算,于是我立马锁上了房门。
尽管很困,可钻进被窝时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刚孟辞晏攥着拖鞋,与我推拉的动作。
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我将手机开机,向花姐请教。
我没什么朋友,重生前和重生后都没有,花姐是唯一一个跟我年纪相仿,也算聊得来的人。
不成想当我抹去姓名,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将来龙去脉原封不动叙述时,花姐很直白地来了句。
“你朋友多大?这还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就是求艹!”喜欢纠缠十年,我死后前夫才放手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