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南郡太守是张?推荐的人,叫沮授。而襄阳就在南郡境内,所以张?去襄阳,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是老夫极力反对张?去襄阳的原因。”
哪知董卓却有自己的想法,一脸自信地解释道:“太傅,那就更对了,我知道张?为什么去襄阳了。”
袁隗看着董卓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当即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老夫都没有想出来,倒是这个西凉武夫想出来?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必有一得。”
于是,袁隗带着一丝期望的眼神看向董卓,问道:“哦,仲颖快快说来,这个张?为什么去襄阳?”
董卓解释道:“太傅,你想啊,沮授是张?的推荐才当上的南郡太守,那么张?就对他有提携之情,所以张?才选择去襄阳,也是希望沮授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关照他一下。”
袁隗听完之后,原本带着一丝期望的目光瞬间变得嫌弃起来,同时冷声地说道:“就这?”
“所以刚才老夫说你愚蠢至极是有道理的!如果只是找人关照的地方,张?为什么不去冀州的毋极和荆州的南阳郡?”
不关注这些的董卓再次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袁隗心中虽然恼火,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居然耐心地跟董卓解释了起来,
“毋极那里有张?的老丈人甄逸,而且甄家还是毋极本地的世家;南阳郡的太守田丰也是张?推荐的,更何况张?的妻子何氏就是出身于南阳郡。”
“沮授是冀州人,在南郡毫无根基。如果张?想要找个让人关照他的地方,去毋极或者去南阳才是最佳的地方。”
董卓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袁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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