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想问一下,如果吃饭不影响修行的话,能让小鱼正常吃饭吗?”
顾谨言十分认真地看着阮清,神色堪比他在生意场的谈判桌上。
他不想打扰姜沉鱼的修行节奏,但是他又不想让姜沉鱼受委屈。
“虽然之前小鱼总是对吃饭都是无可无不可,但是她现在已经养成了吃饭的习惯,吃到好吃的东西也会很开心,所以我想,如果没有影响的话,何不取消辟谷的陋习?”顾谨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阮清。
在此之前,姜沉鱼也曾对他说过——辟谷是为了减少人的口腹欲,对修行并没有直接的影响。
这也是他贸然插手山上的事情,对阮清提建议的根本原因。
他本来还害怕阮清会不赞同,会觉得他多管闲事。
谁知,他还没说完,阮清就先热泪盈眶,连连点头,赞同道:“是吧,我也觉得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吃饭嘛!第一个想出辟谷的人简直坏事做尽!”
顾谨言:“……”
这和那个曾经假扮阮清的假山人放在一起,他还真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
阮清也发觉了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连忙清了清嗓子,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顾谨言点点头,也不强求他非要给出一个答案。
其实姜沉鱼一个人在山上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能一个人也过得很好很好了。
他现在多此一举,也只不过是想在自己死前再多帮姜沉鱼一点儿罢了。
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
姜沉鱼和顾谨言又在山上修整了两天,姜沉鱼没着急去找重明鸟的相关资料,只顾着带顾谨言去整个清河村转悠了一遍。
有她曾经训练的地方,有她看书摸鱼的地方。
还有她认为很好看的风景,以及自己的秘密基地。
她还带着顾谨言又去了一趟后山。
当然,并不是再去最里面的危险的地方,而是前面一些鸟语花香的地方。
他们去得不巧,正好遇上一个狂风暴雨的雷雨天。
还是那种突然狂风大作的天气,他们连躲的时间都没有。
姜沉鱼只能拽着顾谨言的胳膊,就近跑到附近的一个屋子里躲雨。
霎时间,天色都黑了下来,黑云压得很低。四周的天地都暗了下来。
这个茅草屋里没有灯,只有一个不知道是谁丢在这里没处理的火盆。
姜沉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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