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句阮清和姜沉鱼的表演是一脉相承的浮夸。
不过,姜沉鱼早就习惯了他的跳脱。
只沉默一瞬,询问:“那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他现在是重明鸟的火气入体,想要克制火气,只能用水来制衡。”阮清和姜沉鱼一样,在正经事上,都是用十分严肃的态度来严谨对待的。
“而能克制重明鸟的火的水,只有那棵歪脖子树上产生的朝露,你只要能收起满一瓶朝露,让他饮下,那他就能醒了。”
阮清说着方法,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一千毫升的白色富光水杯。
姜沉鱼看着,愣了,“需要这么多?”
“不用,只需要一滴朝露就可以。”阮清摆摆手,“但是,我告诉了你方法,你总得给我一点儿报酬吧,你现在也没钱给我,不如给我一杯朝露。”
又恢复成了那副无赖的幼稚样子。
需要一滴朝露,然后让她找一千毫升?
姜沉鱼被这话给气笑了,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和阮清学的这些态度究竟是有多气人。
虽然生气,但她也知道阮清的实力。
只能相信,并且坚持去做。
第二天早上,姜沉鱼和阮清说了一声,让阮清早上过来看着人,自己则去找朝露。
其实阮清说了“不会让人来伤害顾谨言”这句话之后,她就不用再担心有人来伤害顾谨言了。
但是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赌,所以还是叫来了阮清。
阮清还在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就被自己那个败家小徒弟给扯了出来,让他守着顾谨言,给顾谨言站岗。
如果就这些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姜沉鱼用了他,又不相信他,临走之前还警告了一句,“师父,顾谨言要真在你手上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的师徒情也就到此结束吧。”
阮清:“……”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以后一定要立上一条“不许谈恋爱”的规矩。
可是不给他吐槽的机会,姜沉鱼就抱着水杯跑了出去。
阮清看了一眼,心说还真是个傻子,竟然真的抱着那个大水杯出去了,不是说了只要一滴就可以了吗?
姜沉鱼当然没打算把这一千毫升都装满,毕竟每天的朝露就那么点儿。
如果山里天气异常,她也很可能连一滴都找不到。
能找多少找多少吧。
抱着这样的决心,她重新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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